第一次和祁言见面是在男模会所,只一眼,她就被他眉宇间如霜似雪的忧伤迷住。
那天她刚满十八岁,壮着胆子过去问他,你愿意做我的成年礼物吗?
看到她,祁言眼睛似乎亮了一瞬,他笑着说了句行,就这样被她包养了。
她费尽心思对他好,但怎么都不能消融他眼里那片独特的悲伤。
两人除了接吻、牵手,就算是睡在同一张床上,也从未有过越界行为。
她总安慰自己,是她年纪太小,他在保护她。
可等她二十三岁了,朋友开玩笑给他下药,他也依然强忍着把她拒之门外。
透过门缝,她看到他站在画板前,疯了似的一张接一张地画,嘴里还不停念着。
老师,你到底在哪儿?我好想你。
他释放出来那一刻,她终于看到画板,瞬间红了眼。
原来,那上面画的女人,是她小姨。
闻言,祁言的表情从不敢置信变成颓然,他垂着头,模糊地盯住那双不能动弹的腿。 崇隐为了救他,竟然失去了一个肾,他欠江十月,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