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沈寂第七年,我依然是个处·女。
京圈人人都说,沈家二少是修佛的命,清冷绝尘,不沾女色。
可没人知道,他每月十五雷打不动去城南别墅,天亮才回。
直到那夜我跟踪而去,月光里我的丈夫跪在他嫂子遗像前,
衬衫半敞,佛珠缠腕,喉结滚动。
地上散落的纸巾,是他的亵·渎。
看够了吗?他系着佛扣冷笑,宋晚,你打扰我赎罪了。
原来,沈家有不成文的规定,长子若早逝,
次子需肩挑两房,娶妻续香火,
在得知我应婚约要嫁来时,他的嫂子跳海而亡,
结婚七年,他对我视而不见,他怪我不知廉耻强嫁而来,害了他嫂子。
后来婆婆急了,沈家不能绝后,
被灌下烈性药后,我浑身发烫撞开佛堂门……
在全世界闪光灯的见证下,在沈寂绝望的目光中。 他宣誓主权般吻得又深又狠。 仿佛要将这五年的隐忍、克制、疯狂,全部倾注在这......